絢爛的霓虹燈光、朦朧的動態感、以及底片下的兩位當紅電影明星舒淇和吳彥祖;如果你猜這是王家衛電影的劇照,那你只對了一半。因為這是王家衛御用攝影師,夏永康,替英國時裝雜誌《i-D》第 222 期拍攝的攝影故事集《From My Mouth to Yours》。
一切都從《春光乍洩》開始!
1964 年出生的夏永康曾經和許多創作者一樣糾結於藝術與商業之間。所幸,在一次拍攝中他遇見了王家衛;彷彿看穿了夏永康內心的反動,邀請他拍攝當年準備開拍的《春光乍洩》。他內心的暗湧最終呈現在游離的色調、虛無的畫面感、以及種種失誤的照片當中,卻與電影氛圍不謀而合。回憶起當時,他表示「我當時對攝影一竅不通,不停被罵,只知道要釋放內心的情感」。
「不會拍照」卻成為王家衛御用攝影師?
失焦、模糊、不夠亮,儘管有著種種「錯誤」,夏永康的純粹卻讓王家衛深深著迷,接連請他拍攝《2046》和《花樣年華》劇照;張曼玉的剪影更被認為是影史最美的畫面之一。於是千禧年之後《VOGUE》、《i-D》、和 YSL 開始與他合作,而這樣的「不完美」連帶著強烈的對比、繽紛的霓虹色彩、以及喧鬧的畫面感成為了代表性的風格,他表示「這就是我眼中的香港」;CNN 則說他紀錄了這座城市最輝煌絢爛的歷史。
外貌可以一成不變,內在不行!
就像許多你我熟悉的大人物,夏永康也有其標誌性的造型。一頭長髮、黑框眼鏡、牛仔褲,好似將創意全然投入在作品當中。除了拍攝劇照,他也拍攝專輯封面、指導電影《全城熱戀》、或是像今年推出 NFT 一樣。就像接納錯誤一樣,他也不排斥新事物;「在 IG 上的人生未必是真實,但我認為這很有趣」… 並以此為靈感策劃了《Sweet Sorrow》,比起反對,更像是接納並承認這個大時代甜蜜的負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