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某個笑著的人臉上寫了「我很難過」就有 8 萬人按讚。而越是聚焦在特寫,越能放大我想討論的議題」—— Marius Sperlich
大家都在用人體作畫,他哪裡不一樣?
以人體作為畫布說特別嗎,好像也稱不上少見;來自柏林的 Marius Sperlich 巧妙的地方則是他除了「人體」,也不忘「物體」,並將兩者結合以喚起人們對生活的思考。像是用白雪比喻毒品、用熨斗暗示人們對老化的焦慮等等,都在前衛的視覺中融入了社會議題。他就曾經說過「比起電影,我更傾向拍出能講故事的照片」。身為讀者的你,更喜歡哪一種訊息傳遞方式呢?
這個《PLAYBOY》封面有點不一樣?
從 Marius Sperlich 的作品中不難看出他常常使用女性的身體為發想,尤其嘴唇、眼睛、和胸部。這個特色很快的被《PLAYBOY》相中,委託她操刀 65 周年的封面。
「雖然我的作品中使用身體部位,但傳達的並不是肉體本身,而是正發生在肉體上的故事」—— 他講的即是近年許多人訴求的 Free The Nipple;並對社會、對網路、對大眾的審查制度提出質疑:說好的自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