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在著名的精品 Vintage 拍賣會 Kerry Taylor’s Auction 中，一件 John Galliano 在 Christian Dior 2000 年秋冬的報紙印花洋裝就以 65,000 英鎊 (約台幣 267 萬) 的天價售出。而國外許多媒體都提到《慾望城市》第三季 Carrie (以及電影版第二集) 穿過該系列同款短洋裝 —— 然而在亞洲的我們則還有王菲。2000 年的《寓言》專輯封面中， 一席爆炸長捲髮、鮮豔眼妝、和黑色網襪的她穿的就是這件經典的報紙印花洋裝。不僅搭配上更具巧思，至今來看也仍豪不過時。
最「惡名昭彰」的一件洋裝卻成為經典！
Chrisitan Dior 2000 年秋冬以「遊民」(Homeless) 為主題，將巴黎居無定所的人們以報紙裹身以求保暖的模樣打造成要價不斐的華服，當年一推出就引來大量的爭議和抨擊。然而過了 20 年，這系列卻早已成為經典；除了 Bella Hadid 和 Kendall Jenner 等等名人，就連 Balenciaga 也在近年推出了報紙印花。若說《慾望城市》的 Carrie 是先鋒，那王菲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
至今依舊無人能及的時尚品味？
要提到王菲的造型就不得不提從 90 年代開始就和他合作的造型師 Tiki Kwan，將近 30 個年頭總將王菲獨有的瀟灑與脫俗透過服裝展現地淋漓盡致。從大家熟悉的 Vivienne Westwood、山本耀司、Phoebe Philo、到更小眾的 Jurgi Persoons 或是造型師訂製款都彷彿渾然天成。
近年 Miu Miu 的三角短褲、搭上 Y2K 風潮的 PVC 材質、以及席捲大街小巷的毛料短版上衣在 30 年前王菲就多穿過了；而且還一次將三個元素成套！此外，像是暗黑詩人的 Ann Demeulemeester、極簡 Helmut Lang、或是她在《王菲1997》專輯封面穿的山本耀司 (Yohji Yamamoto)，都再再彰顯了她在造型上的前瞻和先鋒性 —— 每一套放到今日的紅毯或雜誌拍攝幾乎都不過時。
不必成為榜樣，只需要做自己！
儘管王菲的造型並非人人欣賞，然而被譽為香港時尚教母的黎堅惠卻稱王菲「喚醒了亞洲時尚」；知名樂評人則稱她「好似不屬於任何一個地方。」的確，放眼國內外論壇都可以見到越來越多人談論王菲全盛時期的造型，儘管他們不見得聽得懂她的歌、經歷過她的年代，卻都能透過她的時尚語言感知她的品味、美學、和不被侷限的態度。
「人如其衣」這句話熟悉王菲性格的人肯定都會這麼認同，充滿個性卻低調不賣 LOGO；甚至會說唯一煩惱就是⋯太紅了。然而卻又有著藏不住的傲氣，在獲得金曲獎的時候直說「對於評審給予我的肯定，我也給予充分的肯定。」也是這樣的率直和實力兼具，想穿什麼穿什麼、唱什麼就唱什麼、敢愛敢恨的做自己，才是她最讓人欣賞的特質吧。
王菲說過「我挺懶，跑步只堅持兩天；我抽煙，危害健康的表現；我直來直去，得罪人變成家常便飯；愛發脾氣，不懂得控制情緒，尤其對不感興趣的事情；我自信也自卑，矛盾得要命；我不太積極，總想著要放假；我不太聽話，父母也拿我沒辦法；我不是偶像，別崇拜我。謝所有喜歡聽我唱歌的人，但願有一天能做到心中的完美，讓你們為我驕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