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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眼睛是「靈魂之窗」，但你聽過有一種可以把人嚇得魂飛魄散的眼神叫做 Kubrick Stare (庫柏力克凝視) 嗎？從《鬼店》、希斯萊傑版本的「小丑」、到今年蕾哈娜登上超級盃表演都可以看到。在《2001太空漫遊》55 週年之際，一起來聊聊這經典的「死亡凝視」。
所以什麼是「庫柏力克凝視」？
所謂的「庫柏力克凝視」是將攝影機放置視線以下，讓演員頭部向下傾斜、雙眼略微朝上直視鏡頭的一種鏡頭。除了能營造強烈的不安和脅迫感、更透露出全知的權威感。雖然關於這個鏡頭的起源眾說紛紜，但庫柏力克的經典像是《鬼店》、《發條橘子》、和《大開眼戒》都有出現這個畫面並造成廣為流傳，因此得名！
你一定看過這些作品！
「頭向下、眼睛向上」很快地成為一種鏡頭語言，表示角色處於極度不穩定的狀態、下一秒會做出什麼事情不得而知。撇除庫柏力克的作品，像是《沈默的羔羊》的漢尼拔、《追殺比爾》、甚至是《新世紀福音戰士》和近年的《怪奇物語》都可以看到「庫柏力克凝視」！
有趣的是，在紀錄片《Too Young to Die》中可以看見希斯萊傑當年替「小丑」一角準備的筆記本裡頭貼著許多《發條橘子》的劇照；這也造就日後的《黑暗騎士》中他那讓人不寒而慄的眼神。
為什麼這樣的眼神能殺人？
多數的影視作品為了營造「攝影機不在拍攝現場」的假象，往往會要求演員的眼神避開鏡頭。不過當導演刻意安排直視鏡頭的畫面時，則將觀眾拉進了電影的世界。「庫柏力克凝視」更打破「觀眾盯著銀幕中的演員」的傳統，讓原本「被看」的演員主動看向觀眾，觀眾也就不得不感受他們強烈的情緒與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