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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山本耀司的人一定對內田雀 (Suzume Uchida) 這個名字不陌生,他們至今已合作了三次。病態的女性肖像、鬼魅般不著痕跡的筆觸、以及比「黑」更讓人不寒而慄的衝擊;每一幅作品都在剖析人類的黑暗,也呼應山本耀司對於氣候變遷等等的恐懼。
每一幅作品都在直視自己心中的黑暗
內田雀的作品多是自畫像,卻也曾獲得 2014 年幽靈畫展大獎;這也拋出了值得思考的問題「人與鬼究竟誰比較可怕?」,而她的作品似乎給出了答案。長年受到厭食與憂鬱的困擾,作品《厭食與自爆》描繪的即是「害怕肥胖而不敢吃,那就吃自己的小腸讓身體無法吸收」的病態想法;而《勾勾手》則宛如與自己訂立的死亡契約。
永遠的快樂並不存在,女人也不只有一個面貌
坦然面對自己的黑暗與病症造就她筆下的女性不侷限溫柔可愛的形象,反而多了一分真實,傳遞著所有感受,不分好壞、不只單一。儘管他與山本耀司的合作都是在男裝系列,她也認為這些負面情緒與恐懼不該因性別而有所差異;只要願意,女性也能很瘋狂、很有力量。
希望與絕望其實是一體兩面
儘管畫面傳遞著怨念以及扭曲的想法,內田雀卻不將話給說死。透過佛教輪迴等等意向,作品中也透露著希望,而當山本耀司的手寫字與她的圖像同時出現在服裝上,更宛如一場精神上的對話。曾經的低潮,她透過繪畫告訴憂鬱的人們他們並不孤單,而「沒有毀滅,又哪來的重生」?
儘管如今藝術家和時裝產業的合作早已不是新鮮事,但許多皆是蹭熱度你稍縱即逝;而山本耀司和內田雀則透過彼此的黑暗碰撞出的火花卻不僅僅一閃而過,而是宛如恐懼般烙印在服裝與人們心中。